赌博的历史:天朝赌博的流变(一)

赌博的历史:天朝赌博的流变(一)

   大约在公元前 3000年赌钱游戏,伊拉克和印度就出现了掷骰子的赌博游戏。

作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的天朝在这方面也不甘人后。

天朝古代最早的博戏——“六博;,相传就出于夏朝末期乌曹之手。

由此算来,赌博游戏在天朝也有3500余年的历史了。

不知道大家注意过没有,上饶麻将的舍牌顺序是有很讲究的,大家出牌时一定要注意观察对举个例子,例如某个玩家先出了3条,然后又出了5条,那么极有可能他是在拆牌,如果桌面上的5和6条都很少,那么这个时候对手就有可能是在等4条和7条。这个时候,如果你有这些牌型,就要多加留意了,随意乱打就可能被对手吃。

由庄家掷骰子,骰子面数值合计T,骰子中点数小的点数为U,则按逆时针从庄家数起第T个玩家砌牌的右边按顺时针算起第U墩开始起牌;顺时针抓牌,每个玩家一次抓两墩四张牌,抓牌三轮共12张牌;再按逆时针庄家开始四个玩家各抓一张牌,庄家最后再抓一张,即闲家每人13张,庄家14张。

   乌曹有无其人,是否作博,不可尽信。

商代的博戏,至少在上流社会是存在的。

周朝流行斗鸡博戏。

据《列子·黄帝篇》说,周宣王非常喜好斗鸡,对养鸡斗鸡颇为精通。

春秋战国时期,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,尤其是城市商品经济的繁荣,赌博活动已在社会的各个层面和各个地区流行开来。

在上流社会,从国君侯王到一般豪富,都嗜好博戏。

鲁昭公二十五年(公元前 517年),鲁国国内曾经发生过一场内乱,其起因之一便是源于赌博,斗鸡过程中季平子先破坏了游戏规则,“介其鸡;,即以革为其鸡作甲,郤昭伯以牙还牙,“为之金距;,即用铁包裹鸡脚,因而引起季氏恼怒,导致一场内乱爆发(《左传·昭公二十五年》)。

宋国君王闵公(泯公)更因与人博戏,发生争执而身亡于局盘之下。

《史记·宋微子世家》记载说,闵公与大夫南宫万外出狩猎时作六博戏,赌博过程中双方发生争执,闵公情急之时,当众揭了南宫万曾作过鲁国俘虏的短,南宫万一怒之下,举起六博盘砸死闵公,酿成一场大祸。

据史籍记载,大梁一姓虞的富豪不但自己嗜好博戏,而且每日在家临街的楼上开设博局招赌,四方赌徒闻风而来。

如果有人击博射中,众人争相喝彩,好不热闹(《列子·说符》)。

   战国时期的齐国盛行跑马赌博。

《史记·孙子吴起列传》曾记述孙膑帮助齐国名将田忌智胜对手,赢得千金的故事。

孙膑运智帮助田忌跑马场上赢千金,历来史家都传为美谈。

而战国“四公子;之一的信陵君与魏王博戏时,得到边塞战报不惊慌,镇定自若,继续行博也是一段千古佳话。

先秦时期,赌博不仅在上流社会中盛行,一般百姓,亦喜此戏。

《庄子》曾经讲过这样一则故事:两个仆人一起去放羊,结果将羊弄丢了。

主人问他们放羊时干什么去了,男仆说他当时正在读书,童仆则说他玩掷骰子赌博游戏去了。

(参见《庄子·骈拇》:“臧与谷二人相与放羊而俱亡其羊。

问臧奚事,则挟策读书,问谷奚事,则博塞以游。

二人者事业不同,其于亡羊均也。

;引自陈鼓应注译《庄子今注今译》,中华书局,1983年5月第1版)

   当时许多国家的都城,嗜赌若狂,赌风炽盛:“闫闾之会,男女杂坐,行酒稽留,六博投壶,相引为曹。

; ( 《史记·滑稽列传》 ) 齐国的国都临淄“甚富而实,其民无不吹竽鼓瑟,弹琴击筑,斗鸡走狗,六博蹋鞠; ( 《史记·苏秦列传》 ) 。

这一时期博戏种类已趋多样化,在出土文物中发现当时(约公元前 600 年左右)的立方体骰子。

斗鸡、走犬(跑狗)、六博、奕棋、投壶竞相出现,不一而足。

   走向社会化:晚清赌博概观

   晚清赌博不仅赌风之盛超过了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,而且在诸多方面显示出这一时期所独有的时代特色。

其中尤为明显的便是赌博形式的多样化。

既有古代博戏的沿袭,又代有创制;既有西方输入的洋玩意,又有一些不中不西、中西合璧的新花样。

从叶子、牌九到押宝、番摊;从花会、山票、铺票、白鸽票到闱姓、吕宋发财票;从赛马、跑狗、回力球到扑克牌、轮盘赌、吃角子老虎机,还有风靡华夏、远播异域、历久不衰的麻将。

在上述诸种赌博中,尤以麻将最为大众化,可谓雅俗共赏,老少同乐,妇孺皆知,致有所谓“国赌;之誉。

而西方赌技的传入并流行于上海、天津、汉口等大城市,更给传统的赌博注入新的活力。

晚清从道光中期到宣统逊位,在短短的几十年间就新创了如此之多的赌博形式,且汇古今中西为一炉,形成了天朝历史上少有的“杂赌;奇观,这种现象不能不引起重视。

总括起来,晚清赌博诸形式有两大特点:其一,晚清上述诸种赌博受西方赌技影响较大,偏离了博的原有故道,而一味朝赌的方向发展,古代赌博除了图财谋利外,一般还讲究博的愉悦。

博除了机会运气外,还需较智伐谋,有一定的游戏规则可供依凭。

而晚清上述诸赌博则缺少这种博的游戏过程,人们参赌的目的只有一个——中彩。

第二,传统赌博形式受到当时社会发展的影响,基本上是小规模的,往往在一室之内、方寸之间进行,局盘、叶格的有限空间限制了参赌的人数。

这与农业社会中以家庭为中心,人际交往有限,社会组织松散不无关系。

而晚清赌博有不少形式如闱姓、花会、山票等则是有组织的、大规模状态下进行的,赌局内部组织严密,分工很细,各司其职,赌客不必到DC就能参加赌博,赌局(庄家)与赌徒之间因此拉开了距离。

可以这样说,传统赌博是家庭型、分散化的;晚清赌博则是社会性、集中化的。

这一特点不仅反应在赌博形式上,在其他方面更有明显表现,这就是职业化与社会化。

   晚清开赌设局职业化现象的出现,正是近代城市化和城市生活近代化一个特殊的畸型的产物。

在近代城市化较为发达的地区(如沿海地区和长江三角洲一带)和城市近代化进展较快的城市(如广州、上海、天津、汉口),赌博职业化现象都较为普遍。

尤其是广州,由于清廷地方当局大开赌禁,公开招商承办赌馆、票局,于是就有不少商人出来承包赌博业,广州也因此形成了一个类似西方经营娱乐业的特殊商人阶层——赌商阶层。

这既是一种社会病,更主要的是一种城市病。

尤其在剥削阶级统治的社会里表现得特别明显。

   晚清开赌设局职业化与赌博形式集中化、规模化有关。

由于白鸽票、山票、铺票、花会、闱姓等赌博一般都要有组织、大规模进行,因此,在这些赌博形式中产生出了天朝近代最早的职业化赌博集团。

以花会为例,在花会盛行的地方如浙江、福建、广东、天津、上海等地,都有靠经营花会票局而牟利的赌博集团。

上海花会总会先设于南市猛将堂,后来几经搬迁,曾迁到北市的华记路等处,最后定址于虹口的庄源大。

花会内部组织严密,分工很细,由护筒、开筒、写票、收洋、看洋、巡风、更夫(报钟点之人)、稽查等人员组成,一般少则三五十人,多则百人以上,此外还雇有招徕赌客的职业跑腿“航船;。

据不完全统计,当时上海这类“航船;共有四百五十余人。

“航船;抽取赌注十分之一和在所拉客中有赌赢者之彩金中取三十分之一。

福建的一些花会票局以股份制形式集资组成,出资最多的股东被推为厂主,“其资本约一千余圆,尚有后备金数千圆。

股东至多,凡十余股,股亦不限额,惟以最多者为厂主。

复聘花会中之老手及经验最富者为之辅。

而厂外则又有所设风桌十数张,资本多者,亦数十百金。

; (《清稗类钞·赌博》)

   闱姓赌博是晚清开赌设局职业化的典型例证。

广东的闱姓是由紫山村机房中人“斗彩;博戏发展到有组织的职业性票局,后来还得到地方ZF批准。

光绪十一年( 1885 )四月二十日,两广总督张之洞上《筹议闱姓利害暂请弛禁折》,呈请清廷弛禁闱姓,并招商承办,“包商缴饷;,逐渐形成为有一整套管理制度的经济实体化的赌博专业组织。

一些闱姓大赌商不仅在赌徒中呼风唤雨,而且通过明(缴饷)暗(贿赂)两条途径,一度操纵科举考试,左右地方ZZ和经济。

泛滥成灾的民国赌潮。

   (待续)赌钱游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