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博的历史:天朝赌博的流变(二)

赌博的历史:天朝赌博的流变(二)

   我们之所以说民国赌博是“泛滥成灾;赌钱平台,主要是从两个方面体现出来的。

有些玩家玩的非常好,他们的经验非常高,有时候还能够猜到那些玩宜兴麻将麻将胡牌是什么样的牌,连有些玩家赢什么牌都是会猜到的,其实这些就是这些棋牌游戏玩家的经验比较高。

宜兴麻将记牌器可以帮助玩家分析牌局中出现的所有牌型,记住对手出了什么牌,推断出他们的手牌还剩下什么,帮助玩家更好地制定出牌策略。

一是民国时期短短四十年间赌风甚炽,狂潮迭起;二是自晚清以来赌博职业化、社会化趋势愈演愈烈,DC遍设,为历代所鲜见。

   民国赌博的演化大致分为三个大的段落。

民初至 20年代中期为第一阶段,大革命时期对赌博冲击很大,赌风蔓延之势有所收敛;20年代末至40年代前期为第二个段落,抗战前全国赌博活动十分猖獗,抗战时期日伪沦陷区不仅延续,而且有日益加剧之势;40年代后期为第三个段落,在极为混乱的社会环境中,赌博活动乘隙生长,不过随着人民解放战争的节节胜利,“国统区;日益缩小,全国性赌博狂潮终成强弩之末,逐渐消歇。

   民初赌风炽烈与大大小小的军阀不无关系。

首先,许多军阀本身便是嗜赌如命的大赌棍,其行为本身为社会赌博风行起了示范和推波助澜的作用,如“辫帅;张勋、奉系头目张作霖、桂系首领陆荣廷、山东督军张宗昌等都是名噪一时、赌品极坏的DC无赖。

而张宗昌“狗肉将军;的绰号就直接来源于赌博。

“吃狗肉;原为广东DC上的一句隐语,广东人把“九;读成“狗;,“天九;便读成“天狗;,推牌九,读起来就成了“吃狗肉;。

由于张宗昌在各种赌博中特别嗜好称之为“武赌;的推牌九,有一段时间常常在北京与广东来的一些军阀、议员们赌牌九,因此便获得“狗肉将军;的“雅号;。

其次,军阀们不仅自己嗜好赌博,而且往往大开赌禁,借赌博来达到平衡矛盾、筹措军饷、中饱私囊的可耻目的,使本来就难以扼止的赌风更是如火如荼,日盛一日。

   上海,历来是冒险家的乐园,民初,中外赌客纷至沓来,东西赌技荟萃于斯,赌博业更显畸型繁荣。

传统赌博如麻将、牌九、花会继续发展,其中花会在 1924年至1930年达到鼎盛。

1923年至1925年间又时兴一股“诗迷赌博;,卷入者甚众。

20年代末,外帮、本帮流氓相继开设名目繁多的DC,富商巨贾、洋行买办兴办各类“总会;,官僚显贵的公馆赌博也风行一时,输赢辄万,远胜于正规DC,而赛马、跑狗、回力球、轮盘赌、吃角子老虎机等西方赌博方式也大量输入上海,引发国人新一轮嗜赌狂潮。

   天津,地处京畿要津,为满清遗老、皇室贵胄、民国下野军阀、政客的退隐之所,这些人将在朝时收刮来的民脂民膏在天津广购楼宇,以“高级寓公;的身份终日吃酒斗牌,一掷千金。

据有关资料记载,本帮人物潘子欣精于赌术,经常与他来往赌博的人如张弧(字岱松)、王克敏(字叔鲁)、李宣威(字律阁)(均为北洋政客——引者注)和清贵族庆亲王奕劻之子载搏、载抡以及荣禄儿子良揆等人。

在第一次欧战时,德国人撤退,他廉价购到英租界马场道花园别墅楼房一所,这个住宅后来就为他们经常聚赌的处所 (《天津文史资料选辑》[第二十四辑],天津人民出版社,1983年7月)。

   曾任北洋ZF财政总长的张弧,一次在天津同文俱乐部推牌九,一晚上输掉 6万元仍镇定自若,嘴叼雪茄,谈笑如常;奉系的北京市长周大文赌掉两座楼房后,仍照赌不误,都是官僚政客豪赌的典型例证。

   在武汉和湖北,当时的湖北督军表面禁赌捉赌,暗地里则怂恿下属官吏赌博,上行下效,全省各级官吏聚赌成风,城乡赌博活动十分猖獗。

地处武汉近郊的汉阳县农村,便出现了专业性DC,一些流氓、赌棍以赌博为生,逐步形成官赌勾结、狼狈为奸的腐败风气 ( 《汉阳县志》武汉出版社, 1990 年 ) 。

黄冈县的许多村湾集镇,随处可见或固定、或活动的DC,参与赌博者除流氓地痞外,乡绅、商人、农民亦多有卷入,地方ZF及乡保屡禁不止,成为社会一大恶疽 ( 参见余彦文《鄂东风俗志稿》,黄冈地区地方志办公室印行 ) 。

地处鄂东南山区的通山县,每年春节期间,沿街摆设几十张桌子,公开进行掷骰子、赌铜钱、推牌九等赌博,相沿成习,危害甚烈,直至 1927 年大革命时方罢 ( 朱明《忆通山县的大革命》,《湖北文史资料》 1987 年第 48 号 ) 。